话就问‘你们来干什么’。”
“她听从你们的劝说了吗?应该不可能吧。”本多雄一问。
雨宫无力地摇了摇头。“我们用了各种方法,从各种角度来劝说,告诉她因为一次试镜落选就放弃演戏太傻了,一路打拼到今天,就该让努力收获成果,我们也会帮助她。但她始终没有改变心意,我们越是拼命说服,她的态度就越是强硬,最后我们只好放弃,决定回家。离开前还对她说,只要她改变心意,随时欢迎她回剧团。”
“然后呢?”久我和幸问。
雨宫微微摊开手。“没有然后了。这就是全部经过。之后我没再见过她,也没有打过电话。得知她滑雪受了重伤时,我本打算去医院看望,但她母亲请我们不要过去,因为她只要听到剧团成员的名字,情绪就会异常激动,不利于伤势恢复。”
“原来如此,这样我就明白麻仓雅美自杀的原因了。”田所义雄说,“她试镜落选,本就已经心绪灰暗,此时通过试镜的竞争对手来安慰她,其中还包括她认为以不正当手段通过试镜的两个人。只要稍微一想,就知道这对她而言是何等的屈辱,由此更加深了绝望感,终于冲动自杀。应该就是这么回事吧。”
“我们跟雅美说话时,特别注意遣词用句和态度,尽量避免同情的语气。我们不会不知道这个问题。”
“再怎么小心,”本多雄一说,“也有可能伤害到雅美。”
“有时一句无心的话,却令听的人很受伤,这是常有的事。”中西贵子也深有感触地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