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切的信徒。”
俞扬挣脱不开,认命地靠着他的胸膛,上气不接下气的大力喘息着:“我想再看一看你的掌纹。”
秦陆伸出右手。
“不,不是这只,我要看左手。”
秦陆只好张开左手,上面的伤痕已经止血,结了一层薄薄的血痂,模糊了原有的纹痕。
俞扬一时间难以确定:“为什么会这样?”
“刚才逗猫被它挠了。”
证据被暂时销毁,俞扬茫然无措,失控的情绪开始回潮,压抑的他有些难堪的难熬。
“你真的是谢咎?”
“我还能是谁?你刚才是不是做噩梦了?”
“你知道的,我不接受欺骗。”
秦陆一哽:“我知道。”
俞扬抬起脸看着他,猩红的双眼无比坚定:“如果你欺骗了我,我永远都不会原谅。”
秦陆沉默,收紧怀抱。
“我累了,”俞扬依旧抗拒,“你回家吧,我想睡了。”
秦陆只好放开他,转过身颓废地向外走。
湿凉的液体顺着两条腿滑落到地面,像无数条黏腻的蛇蜿蜒侵蚀着俞扬绷紧的神经。
拼命忍到极限,大门关上的那刻,俞扬再也忍不住,仓惶跑进浴室,打开淋浴,用凉水拼命地冲洗身体上的秽物。
谢咎和秦陆是否有关并未坐实。但俞扬就是很难受,像万蚁噬心,痛苦难忍。
他拿浴球用力刷洗单薄的身体,每一处死角都不放过,直到全身皮肤被搓得通红,甚至一些柔嫩的位置被搓出了血丝,俞扬才战栗着收手。
秦陆一回家就打开了俞扬家的监控视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