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努力,峰顶都难以抵达。体感很痛,这明显变成了一种难以启齿的酷刑。
所以,身陷囹圄的俞扬压根没注意秦陆就站在他身后,满眼心痛如绞的纠结。
直到俞扬的哭声变得清晰,秦陆才长叹了一口气,弯腰捡起地面的薄毯,起身后抬手关闭了热水器的出水阀。
突然中止的水流放大了俞扬喉间的痛哭声,他微微一愣,哭声顿止。
将要懊恼时,后背贴上一堵热墙,一双手攥着薄毯将他整个裹住,然后深色的胳膊收紧,用力地将他抱在怀里。
不知怎得,俞扬顿觉委屈,缩在他怀里小声的哭,抽抽搭搭着赶人:“谁、谁让你、进来的……你、你出去……”
秦陆的脸埋进他的颈侧,脸颊轻轻蹭着他的耳尖,沉声着哄:“别赶我走,我只是想要帮你。”
“不用!”俞扬瑟缩着躲避他的触碰,丢掉淋浴头,抬手揪住毯子,声音有些着急,“这、这种事,你、你怎么帮啊。我、我自己、可以……”
拒绝的声音戛然而止,封闭的浴室里顿时响起一道猛烈的抽气声。
秦陆的手不知何时没入薄毯。
俞扬几欲窒息,仰头靠着秦陆的肩膀,半张着嘴不住地发出粗重的喘息。
像溺水的旅人。
被凉水冲洗过的身体很快就热了起来,但峰顶依旧难以攀登,似乎总差了那么一点感觉。
许久后,秦陆抱起俞扬,让他坐在塑料凳上,自己则面对着他跪了下去。
(攻做错了事,给受下跪道歉。)
果然,一道白光自眼前炸开,俞扬只觉头皮发麻,几乎一秒便云销雨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