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就是这样。”
粗犷面容藏着一双深情眼,衬得谢咎愈发有种矛盾的温柔。就像陈年朗姆酒加伯爵红茶,温暖醇厚,甜蜜入心。
摄魂怪一样。
俞扬从他眼眸逃开,低头安静地啃着美味三明治。
他能感觉到,灼热的视线一直都在,又是六月里的炎热天气,俞扬渐渐有种汗流浃背的感觉。
正走神呢。
一只宽厚的大手隔着茶几伸过来,掌心轻轻覆在他的额头,几乎盖住了他的大半张脸,遮住了他的视线。
俞扬猛地后仰,躲开他的触碰,大大的眼睛惊慌未定。
秦陆收回手,有些歉疚道:“抱歉,吓到你了吗?”
“你……你干嘛呀?”俞扬心跳紊乱,说话也结巴起来。
“我不是有意冒犯你,”秦陆小心解释道,“我就是看你脸很红,担心你是不是因为昨天淋雨发烧了。”
俞扬喉结滚动,咽下一口唾沫,抿了抿薄唇,尴尬地摇头,小声道:“没,我没发烧,可能……热的吧。”
秦陆“嗯”了声,放下心来:“那就好,我一直担心,怕你会感冒。”
“没有感冒,”俞扬恢复坐姿,语气夹杂着感激,“可能,你给我喝的姜茶比较管用吧。”
银匙不断搅拌着南瓜粥,徐徐的热气蒸在手上,烫烫的,湿湿的,掐死俞扬此时的心情。
心口发烫,又有些难言的潮意。
半晌,他抬头不解地问对方:“谢咎?我以为……你会问我之前生过什么病。”
俞扬失眠了半宿,翻来覆去地想一件事。谢咎喜欢他什么呢?纵使一见钟情不知所起。但又有谁会喜欢一个身心受创过的“灵肉残疾”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