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只是佯装不知,累得她兢兢业业在假扮裴夫人。
裴谨也需如约告知戚妤,他与戚妤的事都不做数,自此桥归桥路归路。
裴谨答应了下来,只是没想到,会用再失忆的法子来淡化这件事。
戚妤忽然开口:“臣妾想与裴大人单独谈一谈。”
她有点难受,那个失忆的裴谨随风散了,亦有些不甘心。
至少把送出去的东西要回来。
再让裴谨留着也没什么意义。
乌时晏握紧了戚妤的手,不由紧张起来:“阿妤,我们回去。”
裴谨适时开口:“不知贵妃娘娘想对微臣交代什么,微臣洗耳恭听。”
乌时晏当然知道裴谨是想要与戚妤独处,但这可不行,万一其中一人失控,消息一对,他成了那个破坏他们的恶人怎么办?
——虽然他本来就是。
乌时晏对戚妤笑中带着委屈道:“有什么是朕不可以听的?”
“陛下当然可以听。”戚妤眨掉眼中不知何时蓄出的水雾。
她抬头,冲裴谨伸手道:“裴大人,你身上有只香包,那香包现在于你无用,将香包还给本宫。”
乌时晏表情一僵,什么香包,阿妤都没特意送给他什么。
裴谨从怀里掏出香包,迟疑道:“贵妃娘娘说的是这只吗?”
戚妤点头。
裴谨笑道:“若是这只,请恕微臣不能从命,这是微臣藏在怀里的东西,虽然微臣不知道它是怎样到微臣手中的,但能这样放,一定对微臣很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