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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1 / 2)

戚妤心软,竟赠了裴谨药与帕子,乌时晏没有细问,便知道定是裴谨又使了下作手段。

乌时晏自然后悔,他没想到,他特意指了路,竟然便利了裴谨。

即便裴谨没有与戚妤说上一句话,但他仍忐忑地来探戚妤的口风。

若是晚上再来,戚妤生他的气,那他真会郁闷透顶。

而戚妤,则是压根没想起那茬。

她不觉得她赠裴谨药膏这种小事会让乌时晏挂怀。

两人坐下,戚妤问:“陛下来昭阳殿可是有事?”

乌时晏自有借口:“朕想起私库中有一把弓,很适合你用,便让人给你带来了。”

戚妤的视线往一旁探去,正见一名太监手中捧着一个木盒。

太监上前,将盒子打开,露出一把低调的金黑色弓。

戚妤拿在手里细细地看,样子手感无一不好,对乌时晏的好感当下便蹭蹭蹭往上涨。

她后知后觉问:“陛下怎么知道臣妾在练习弓箭?”

她下午醒来一时兴起,才去了箭场,因而与乌时晏用午膳时提也未提。

昭阳殿的宫人不会妄议主子,乌时晏又在处理朝政,没有人会拿这种小事去打扰他。

乌时晏不得不提起了裴谨,他饮了一口茶,轻描淡写道:“送裴谨出宫的太监告诉朕的,阿妤要练弓,怎么不告诉朕?”

他在此之前的确不知道,不然就不会指那条路了。

“臣妾觉得这是小事——”

乌时晏正色:“阿妤的小事便是大事。”

戚妤的手一下子被攥紧了,抽也抽不出来,她只得点点头:“下次臣妾定会告诉陛下。”

乌时晏见此话不是敷衍之语,紧绷之色才稍稍缓解。

他来昭阳殿,自然不止是不放心裴谨,还有则是他竟然不了解戚妤的事,这不禁让他倍感空虚。

现下戚妤许下承诺,这才暂时安抚住了他。

乌时晏道:“朕可以陪你一起练弓箭,闲时也可以去庄子上跑马,你喜欢的事朕都可以和你一起去做。”

爱一个人,自然掺杂着讨好。

他觉得这样能留住戚妤。

戚妤没有扫兴:“好啊,那陛下要努力处理朝政,得操劳一段时间了,不过臣妾会一直等着陛下。”

她倾身,捧住乌时晏的脸颊,带着星星点点笑意的目光落到他的脸上:“所以为了尽快空出时间,陛下要专心朝政。”

乌时晏匆匆而来,自然没有带奏折。

不过若是带来,戚妤还要烦扰一阵。

乌时晏心生留恋,戚妤一碰他,他就只想静静地和她呆在一起,闻言脚下如生了根一般,动也未动。

戚妤眨了眨眼,她觉得此时,乌时晏应该说一声,朕回了。

他们才方为明君贤妃的典范。

“陛下?”戚妤用指腹轻轻摩擦乌时晏的脸颊,“臣妾晚上去您的寝宫等你。”

乌时晏眼眸亮起,他自然听懂了这是什么意思,他只要不停的处理朝政,戚妤便会主动去找他。

他将手覆在戚妤的手背上,利索应下,语气沉稳中透着欢欣:“好,那朕便回了。”

戚妤起身,盈盈行礼,浅笑着目送乌时晏离开。

而后她看向锦榕:“锦榕姑姑,将积存的宫务给本宫送来吧。”

见了乌时晏才想起来,她也有好多事没干!

戚妤不由叹气。

等将宫务处理的差不多,戚妤草草用了晚膳,便让宫人提着灯,乘着夜色往寝宫的方向行去。

她到寝宫时,乌时晏还没有回来,戚妤没有让人去通传,自行先去沐浴,而后穿了件素色衣裳等乌时晏。

而乌时晏放下手中的折子往寝宫赶,还未进入殿中,远远的,便见到了殿门前亭亭玉立的戚妤。

她的衣裳很素,只是腰带系起,不经意间掐出了纤腰,头发半挽着散下来,发间只戴了支月牙状的婉约银簪,细长的珍珠耳坠垂着,却没落到肌肤上,更衬得她脖颈修长白皙。

她脸上亦没上什么妆,很是素雅,但肌肤却比白瓷还要细腻漂亮,眼眸乌黑透亮,让人忍不住一亲芳泽。

月光落下,今夜的氛围甚好。

乌时晏大步走过去,碍于一旁的宫人,他只握住了戚妤的手。

走近后,他嗅到了戚妤身上的淡淡清香,像是刚染上去的。

戚妤浅笑道:“陛下。”

见到乌时晏急匆匆的步伐,她便知道特意费了番心思很有成效。

但从乌时晏依旧沉稳的神情来看,她也不觉得自己能迷倒他。

不过这样就很好,有时候牵绊太深也不行。

往寝宫里走的时候,宫人纷纷退下,戚妤点明道:“陛下,臣妾沐浴时特意用了香,陛下可喜欢?若不喜欢,臣妾下次就不用了。”

“喜欢,你怎样都喜欢。”乌时晏语速加快,而后他道:“……很香。”

乌时晏的连声喜欢,在夜里便应验到了戚妤身上。

喜欢的程度,让床榻都染上了那种淡而不散的香气。

直至睡前,乌时晏还缠着戚妤问:“是不是朕专心处理朝政,明日还有?”

戚妤胡乱点着头,才被乌时晏放开,真正睡下了。

等第二天醒来,戚妤才反应过来她应了什么给乌时晏。

见贵妃醒了有一会儿,宫人上前,将陛下的叮嘱轻声细语地说给戚妤。

戚妤攥着锦被,一边在心里叹乌时晏,真是个禽兽啊,一边从宫人的口中得知,乌时晏卯时初便起身了,更觉得他不是人。

即便不知道昨晚什么时候睡的,但胡闹了那么久,必定很晚。

且她是很守时的,今日却在巳时中,外面天大亮的时候才醒,也能印证了乌时晏根本没睡多长时间。

戚妤窘迫着在昭阳殿宫娥的服侍下起身。

但别看她身形纤弱,戚妤的气血却是很足,用过午膳,练了会儿字,她就缓了过来。

下午,戚妤照例去练了弓箭,此后小半个月,除了下雨那两天,更是每日不落。

言归正传,有戚妤许下的承诺钓着,乌时晏处理起朝政跟打了鸡血似的,积极的可怕。

等两日后从戚妤的温柔窝里反应过来,再一看,裴谨已经收拾好家当,前去南方赴任了。

他自不好再行刁难之事。

但想来想去,戚妤送出的药膏和帕子,他仍小气地觉得不爽。

裴谨离京,戚妤是知道的。

在赵婉仪随裴谨一同离开京城前,她就让鸽子往庄子上递了信,等戚妤拿到时,他们已经走了。

信上,赵婉仪说给她在京中留了一个名唤菱歌的管事,若宫外有事,尽可吩咐她。

戚妤看了这封信许久,不禁叹道,赵婉仪这般好,早知道她就给乌时晏吹吹枕边风,别让裴谨贬出京了。

她不由后悔自己的置身事外,连累赵婉仪也离了京。

不过,戚妤没有忘记要为赵婉仪重新找一朵破厄花,她用两日的时间将钱财清点一番,让林七带着出宫找专门寻珍贵药材的人,其中自然也麻烦了菱歌,大笔银子砸下去,很快有了回音,有人接了下来,愿意去经年累月的找。

戚妤原本知道自己有钱,但清点过后,却没想到这么有钱。

小头是贵妃的月例、她手边的银钱、乌时晏平日送的东西,大头则是乌时晏上次私库大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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