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让人察觉出他的心虚。
裴谨的心跟着紧了紧,很难解吗?
孟舍对裴谨道:“能否让我单独与夫人聊一聊?”
裴谨看向戚妤,见她并不排斥,便道:“好。”
戚妤收回手,让秋葵也一起离开。
裴谨与秋葵前后离开,孟舍便迫不及待低声哭诉道:“贵妃娘娘!”
戚妤讶然:“你认出我了?”
她还以为只有乌时晏知道她在裴府。
孟舍道:“本来没有认出来,是田文善提点后才发觉,所以原本应由裴夫人喝的破厄花熬煮的汁水,落水的第二天晚上,我上裴府为您诊脉,说是驱寒的药,被裴大人喂给了您。”
戚妤听罢便明悟了,怪不得乌时晏要来找她,原来是她误服了应由赵婉仪喝的药。
这种解药恐怕只有一副,用过就没了。
乌时晏不得不来。
但是……这种解药起作用应该不必轻咬那里吧。
即便一天过去了,戚妤想起昨天在书房,仍觉得不自在,身上的那块肌肤都快要烫起来了。
孟舍决定将陛下在做的事瞒一瞒,毕竟陛下除了布置主院,还秘密召集了萧从和护卫皇宫的将领,那些人都是跟陛下平过乱的人。
若是贵妃一时兴起,要去看一看,被陛下慢待了就不好了。
且没有陛下的命令,他也不敢戳破此事,还是要陛下亲自来给娘娘说为好。
戚妤问:“所以我身上的变化是喝了那朵花的缘故?”
孟舍:“是。”
“但等娘娘与陛下解了毒后,娘娘的身体会比常人还要好。”
不用再吹个风就会生场小病,便是连暗伤都能一块解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