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搂住他的脖子,狠狠压向自己。
四目相对,她无视他眸中的慾火,伸起脖子同样凶狠地吻了回去。
她凶狠又故意地在他被咬破的位置辗转磋磨,直到她满意了才松开他。
陶卿仰已经到了失控的边缘,但他忍住了,不论是上面还是下面。
他没有再动一下,只沉默地看着她。
秦颂肆无忌惮迎接他的目光,玩味勾唇,挤出浅浅梨涡,故意折磨他:“怎么不继续了?”
陶卿仰眸子颤动,撑在她枕边的双手紧紧抓着床单,闭了闭眼,才恢复正常的神态:“我若强制,你会受不住。”
秦颂只笑笑。
她很清楚他不可能真的强迫她,当初他险些失控杀人都没有做到最后,眼下尚未失去理智,更不可能放纵自己做出无法挽回之事。
暧昧声停下,气氛反倒十分诡异。
他目光在她脸上游走,最后停在她颈边,复又抬手抚弄耳下那处被他覆盖的红痕,语气透着压抑的危险,“阿颂妹妹,跟他们,是自愿的吗?
炙热的指尖,触感粗粝,指节利落有力,平整的指甲划过她喉间肌肤,带着几丝危险的信号。
颈间的触感引起背脊发麻,秦颂下意识吞咽了一下,却又直言不讳,“是,自愿且沉沦。”
陶卿仰的眸子半眯了一瞬,转而又戴上了百毒不侵的假笑,只是瞳中红血丝显得十分可怖,
“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不能是我?”
他还保持着把她拢在身下的姿势,激烈的亲吻和压抑的情绪,让他脖颈至锁骨都有些微红,青筋鼓起的小臂撑在她侧脸,只要她稍一动头便能蹭到他坚硬的手臂肌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