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老先生很乐意她帮忙,虽然他对这小小姑娘也没抱多大希望,就像是在与自己呢喃其中的症结般,仔细说来:“与这药性相匹配的毒药有三百二十多种,但这药的味道很淡,微微刺鼻,我仔细比对了一百多种,始终无法确定是哪一种……”
药房烛火燃到后半夜才熄下,好在最终找到了最后那味毒药,研制解药也就不是难事了。
秦颂打着哈欠迷迷糊糊回到房间,房里亮着烛火,春和还留着灯等她回来,她抬手欲推门,突然被人握住了手腕,轻轻往怀里一拉。
被各种药物气味熏到的鼻息,盈上清冽的冷香,秦颂毫无抵抗地凑近他怀里。
“黎予,你在等我吗?”
“嗯,跟我走。”
话音落下,黎予打横抱起她,朝院外走去,一路穿出秦府大门,黎予找了辆马车,两人重新进了家客栈。
路上烛火昏黄,秦颂看不清他的样子,但他身上衣料的触感,与往常大不相同。
进入客栈,秦颂这才看清黎予的打扮,红绸挽发,喜服加身,衬得他细滑的皮肤白得发光,极淡的容颜也无端昳丽。
他径直抱她进入了早已定好的房间,扫视屋内,干净整洁的客房,简单雅致,配上两根红烛,摇曳生辉,竟也营造出几分喜庆的氛围来。
黎予转身关上门,继续抱着她来到床前,秦颂这才看见,床上还平铺着一套大红色的女式嫁衣。
“这是要入洞房?”秦颂搂着黎予的脖子,目光从床上的嫁衣移向黎予脸上,与他略带几丝羞怯的眼神对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