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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1 / 2)

幽幽的丹桂香还在不断作祟,陶卿仰越发无法忽视它的存在。

“容我整理一下。”

略带沙哑的男声从头顶传来,本就没睡着的秦颂,悄然睁开了眼。

自然情况下,他的坐姿相当惬意,但不自然的情况下,就挤得慌。

秦颂能感知到,她只是装作不知道。

他既然说出来了,她也不能继续视而不见,配合地向前躬了躬身子。

身后人没有发出动静,默默拨弄朝上。

“再起来一点。”

秦颂一怔,要她起来做什么?

但如她自己所说,怎样也无所谓了,熬过这一夜最重要。

她撑着他的腿蹲起身。

衣摆摩挲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片晌后,炙热的大手拦腰将她拉了回去。

身下多了两层平整的布料,是他为她铺好的衣摆。

原来是要给她垫衣服。

秦颂放松下来,再次仰靠在他身上,背后密不透风的感觉,终于让她在这黑暗里有了几分踏实感。

虽然背靠处一直不平,她也很贴心地保持没动。

只有他偶尔直起身往火堆里投柴的动作,会更加硌人,但两人都心照不宣地当做无事发生。

黑夜真的好漫长,两人静默靠着过了很久,林中还是一片漆黑,背靠着的地方更加嚣张跋扈。

良久后,身后人艰难开口,“介意我……解决一次吗?”

根本没睡着的秦颂, 悄然睁开眼睛,不着痕迹地直起身,与他拉开些距离。

她当然知道他需要解决什么, 可这也太明晃晃了, 秦颂脸颊开始发烫。

她一时没有回应,身后人好似也尴尬于自己的失态,“压不下去。”

秦颂不是无知少女,若一直饱满,不仅仅是难受,还会影响功能。

而且他万一忍不下去, 用到她身上, 那就是另外一种性质了。

“如果不需要我帮忙清理的话。”她良久才商量着回了一句。

身后人沙哑的声音忍着颤音,“自然。”

秦颂提出最后一个要求:“不能离我太远。”

陶卿仰喉间一滚, 说不出话。

秦颂再次出声, “我怕黑。”

陶卿仰似乎又靠她近了一点, “嗯”了一声。

“在你身后?”陶卿仰应完,又立马补充一句,“我转过身。”

秦颂没再接话, 这场难耐的事就这样敲定了。

他炙热的手腕穿过秦颂腰肢,将她拖起来一些, 抽出被她坐着的衣摆, 微微挪动些许, 转过身去。

他手掌从她腰肢撤走, 秦颂站在原地, 僵硬到不知所措。

静寂的风中传来窸窣的衣料摩擦声,然后是男人右臂规律晃动的细小动静。

风是冷的,但秦颂忽觉浑身都是热的。

男人的动静越来越大, 喉间时不时溢出的闷哼声,砸破秦颂装作视而不见的假象,烫得秦颂耳根发热,

她越不去留意身后,脑子越是不受控制地只能关注到他的细微动静。

静谧的环境里,秦颂思绪无意识乱飘。

起初,她在想身后人现在是什么样的神情,她以前偏颇地认为,他那张脸就适合做这种事。

越是双眼迷离,轻咬下唇,越是叫人欲罢不能。

她想法跳跃,转而又想起以前帮乡下老太太洗黄瓜的经历。

那种农家自种的黄瓜,可以长到很粗,她手小,根本握不住,有时候要双手握着才能搓洗干净。

刚摘下的黄瓜蒂上会冒出晶莹的汁液,瓜身也凸起不平,她费尽才能上下弄净……

时间似乎变得很漫长。

他很久都没停下,动静越发清晰急促。

秦颂心猿意马,腰腹竟也阵阵窜起麻意。

她不敢去看他,放轻动作小心翼翼坐回原地,殊不知身后之人不知何时躬起了腰背。

她身子落下去,刚好碰在他紧实的脊背。

“呃。”两人同时发出一声轻哼。

秦颂顿时瞪大了眼睛,从没有在这种事上如此被动又尴尬过,感觉浑身都在发麻,血液无端上涌。

有一瞬想要听从身体的冲动,与他真正温存。

但理智还是让她克服了色鬼的本性,僵住身子一动不动。

“你……还没好吗!”她强作镇定,故作催促。

身后人也停顿了片刻,温声才再次动起来,“如果你能咬我一口的话。”

“有病。”秦颂送了他两个字,不再说话了。

陶卿仰没有反驳,因为她说得很对,他确实有病。

以前,他对这种事向来淡漠,因着那次事故,他出现了一些障碍,除了早晨的自然反应,从来没被谁勾起过。

只有她能让他有变化,且让他频频失控,怎么都压不下去,涨痛到快要裂开。

太医替他诊治过,他是心理上的隐疾,待突破障碍,决不能硬抗,所以他只能出此下策。

“其实,我第一次这样。”

身后人暗哑嗓音跟着动作不稳,好像是在认真解释什么。

秦颂心下暗道:当然了,夜夜宿在花魁房里,根本不需要这样。

她抱着双膝,想尽办法屏蔽他的存在,可他呼吸越来越急促,动作的频率越来越密集。

手肘时不时会越过两人相隔不到一指的距离,撞上她后背,令她一阵阵口干舌燥。

秦颂被扰得烦了,她忍不住屈起手臂,也往后狠狠撞了他一下,“你怎么这么久!”

“嗬啊——”秦颂话音刚落,几乎同时,身后人传来一声舒爽的喘息。

控制不住的战栗,似乎沿着背脊颤进了她的腰腹。

林间雾气迷蒙,汇聚成清泉阵阵砸向枯叶,声音响在静谧的夜里……

一股熟悉又私密的味道弥漫进周遭。

秦颂僵硬着身子,微微合拢了双腿,身后缓下颤栗,微微后靠,腰背贴上她背脊,喘息声肆无忌惮,右手仍没有落下。

她顿时头皮发麻,她肩头的血迹已经干了,但现在很想换贴身衣物……

她是个色鬼,她非常确定。

粗喘声渐渐平息,陶卿仰重重吞咽了一下,思绪开始飘远。

他听军营里的男人喝酒聊天说过,这种事其实很简单,三两下就能搞定。

可他很久都无法解决,可能这就是太医警告的,不能硬抗。

若非她撞他那一下,根本出不来。

他实在有病,不论起落,都要靠她,她轻易掌握了他的命数。

他是个禽兽,他非常确定。

他无比清晰地认识到自己后,才撕下自己一块中衣,低头清理。

理好衣衫只剩最后一步时,他避开地上的东西,转过身来。

少女抱着膝盖坐在地上,盯着火苗一动不动。

陶卿仰好想将她抱起来,小小一团,躺在自己怀里,应该会让人无比踏实。

他又在心底冷嘲了自己一顿禽兽,才郑重启唇:“可以帮我吗?”

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挲声落下,身后人声音仍有些含混。

秦颂微微睁大眼睛,难以置信:“还来?!”

身后人微微笑了一声,“如果可以的话。”

“不可以!”秦颂立马拒绝。

他再继续,控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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