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述的模样,像是缱绻不舍的暗示。
这两日他受着极大的煎熬,一次一次将他初次长出的情窦碾成粉碎,他本欲放手,她却依旧缠着他。
他睫毛轻颤,花了极大工夫才平静的心绪霎时兵荒马乱,光是这么看着她,那股燥热感又将他淹没,比做整夜春梦更令他煎熬。
秦颂左思右想,才讷讷道:“其实我更想嫁给你,我和陶唔……”
话音未落,陆尤川猝然抽出与她纠缠的手,一手捂住她的嘴,一手抚上她的腰,将她带到角落去。
腰上的手移到脑后,稳稳隔在她后脑勺与朱墙间,捂住她嘴的手转而覆盖住她的眼,世界陷入一片漆黑。
“再说一遍。”他呼吸粗重,声音发颤。
秦颂想了想她刚才说的话,轻声重复:“我更想嫁给你。”
话音刚落,他猛然低头,含住她的唇。
清冷的松木香环绕鼻息,秦颂没有反抗,但他似乎在轻轻颤抖,连舌尖都在战栗。
温热的唇舌试探着撬开她的牙关,缠绵的气息很快变成了凶悍的掠夺,斯文的表皮被撕下,此刻他就是个败类,步步侵吞她的柔情。
宫墙之后偶尔响起来回的脚步声,他们绕过转角就能发现这个角落。
秦颂心里绷着根弦,却不自觉搂上了他的脖子。
他却像被惊到的小鹿,突然停了下来,缓缓松开她的眼睛,近在咫尺地瞧着她,仿佛在探究她抱住他的动作是不是错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