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将头埋进沈朝青的颈窝,深深吸了一口气,没再强求,也没再提起。
那晚,萧怀琰抱他抱得格外紧。
原来,就是今日。
他当时一句随口的拒绝,萧怀琰竟真的再未提及,也无人来请他。
沈朝青站在原地,听着象征萧怀琰正式成年、权柄更盛的庆典之声,心中那点焦躁莫名地被放大了。
他发现自己竟不由自主地去想象,萧怀琰此刻身着隆重的冠服,接受万民朝贺的模样。
那该是何等的意气风发。
沈朝青微微一笑,对身边的侍卫说道:“走吧,去凑凑热闹。”
侍卫道:“是。”
沈朝青带着那名侍卫,循着喧闹的礼乐声,不紧不慢地朝着庆典的方向走去。
刚穿过一片叶片已落尽、枝干遒劲的梅林,迎面便走来一人。
此人身材高大挺拔,穿着辽国贵族狩猎时常穿的窄袖锦袍,他的容貌极为美丽,眉眼清晰,鼻梁高挺,唇形饱满。
却是脚步轻盈,一看便知是习武之人。
他显然也看到了沈朝青,脚步一顿,目光毫不避讳地落在沈朝青身上,上下扫视,眼中闪过毫不掩饰的惊艳与探究。
沈朝青今日只随意披了件天青绣银竹纹的斗篷,墨发用一根简单的玉簪松松挽起,眉眼如画,气质娇矜绝艳,在这粗犷的辽国宫廷里,宛如误入的江南水墨,格格不入又夺人心魄。
那贵族男子拦在了沈朝青面前,“这位……公子?面生得很,可是在宫中迷了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