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是,您认为歹徒应该会走小路。”
“恰恰相反,因为我不想遇到不晓得躲在哪里的歹徒。我以为爬斜坡上去比较安全,万万没想到——的场耸了耸肩。“歹徒居然跟在后面。”
樱木千鹤憎恨地瞪向的场:“听你鬼扯。”
“信不信由你,我说的是真的。”
“是啊,我当然不信。所以我刚才才说,我们没必要再爬上那片斜坡,因为我已经知道是你干的了。”
“榊刑事课长,”加贺说。“的场先生遭到攻击的那一带,也找过刀子吧?”
“当然找过了。那片斜坡应该也彻底调查过了,但一无所获。”
加贺点点头,看向樱木千鹤:
“如果就像您说的,的场先生的伤是自己刺的,那他如何处理掉凶刀?”
“总有办法吧?丢得远远的之类的。啊,对了,旁边就是栗原家的别墅,丢进他们家的院子就行了吧?”
“那里也调查过了。”榊说。“没有找到刀子。”
“是警方调查得不够仔细吧?”樱木千鹤嘴唇扭曲地说。
榊没有反驳。他撇过头去,就像在表示随她去说。
沉重的气氛笼罩了四下。令人眼花撩乱的发展,让春那的思考无法跟上。连静枝和栗原正则过从甚密的震撼内容,它的真假和理由都变得无足轻重了。她只能屏息观望事情的发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