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宣告死亡。
悲伤和不解在脑中翻涌。春那无法相信他们遇到的事,只是混乱不堪。才刚面临丧夫之痛,却有几名刑警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对她连番提出质问。他们的态度,没有丝毫对突然丧夫的妻子的体恤。简直就像在指责一般,只想从春那口中挖出答案。
“不知不觉间,我人躺在姑姑家。好像是姑姑到医院接我,把我带回去了。姑姑说,我在跟刑警说话时突然贫血倒下。上午家母从东京过来,但我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也无法下床。”
加贺转向春那,正襟危坐地说:
“您一定很痛苦。谢谢您告诉我这些。您先生的事,真的让人万分遗憾。希望他能安息。”
春那默默低头回礼。这两个月来,她早已习惯接受他人的致哀了。
“您是什么时候知道除了您先生之外,还有其他被害人的?”
对于加贺这个问题,春那无法立即回答。她晃着头寻思了一下。
“我应该是从警方那里听说樱木先生还有的场先生遭人刺杀。不过其他人,是什么时候从谁那里听说的,老实说我记不清楚了。因为各种状况实在过于错综复杂但唯一清楚的是,发生了骇人听闻的凶残命案,还有我的丈夫成了牺牲者之一。”
加贺点点头,目光落向记事本。他聆听春那的述说,不停地写笔记。春那不晓得他对哪些地方感到在意、又认为什么细节重要。
“我可以请教关于凶手的问题吗?”加贺以谨慎的口吻问道。
“可以是可以,”春那垂下头去。“但我应该回答不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