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看我,只能看我
结果就是,背上了。
郑榕背着背上的人,无奈叹了口气,掂了一下,还问了句,“你是不是瘦了?”
问完这句,郑榕觉得自己真是没救了,哪有这样的,做苦力还嫌负重轻了。
郑榕啊郑榕,你没救了。
郑榕心里这般想着,一个暖暖热热的温度,就落在了他颈侧。
晏珩的脸贴在他颈侧,温热的气息也在颈侧拂动。
郑榕觉得晏珩应该是听到了他的话语。
因为他说的话,乍听有些答非所问,但细听好像也算是认真回答。
郑榕问,“你是不是瘦了?”
好一会儿后,晏珩低低的,迷迷瞪瞪的声音,落在郑榕耳边。
“我很想你啊,每天吃不下,睡不好……你枕头上,都已经闻不到你的味道了……”
郑榕听着这话,心像是被什么扯了一下似的。
好一会儿,才又问了句,“还难受吗?才高反,就喝这么多酒,真是胡闹。”
又过了一会儿,晏珩才迷迷瞪瞪低声说道,“我每天都很难过,想找人喝酒都找不着人陪我喝,想想还真是……挺可悲的。”
郑榕的心又被扯一下。
这可真是……没完了。
聚餐的地方离他们住的酒店,没多远,都在同一条街上。
街头街尾的距离,郑榕背着他也能走到。
只不过结果就是,这个戴着大耳朵雷锋帽的人没事儿,喝了酒在他背上好像是睡着了。
小猪似的。
郑榕自己只戴了顶滑雪帽,顶着老北风大概是有些顶不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