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边策闻言,从善如流地轻笑出声,配合着调侃道:“我看着也挺像。”
两人隔着屏幕相视而笑,仿佛十年分离带来的生疏与隔阂从未存在过,又回到了年少日夜相伴的时光。
边策细致地问起了边朗这些年的生活,问他都在哪些城市停留过、工作是否顺利、受过哪些伤
当边朗不甚在意地撩起衣角,露出胸腹间狰狞扭曲的疤痕时,边策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他久久没有说话,继而长叹了一口气,嗓音中满是自责和痛惜:“阿朗,是哥哥不好。如果我没有离开你,也许你不会吃这么多苦。”
“说这些做什么,”边朗无所谓地摆摆手,豁达道,“都过去了,你现在不是回来了吗?”
边策专注地看着边朗:“我时常觉得对不起你。”
这一刻,他眼中深切的歉疚和心疼绝不是假的。
久违的来自亲人的温情猝不及防地撞入边朗心口,他眼中眸光微动,反过来安慰边策:“没有的事,你这些年应该过得比我更不容易。”
“好在都过去了。”边策脸上重新漾起了微笑,“对了,一直都没机会问你,当年怎么会想到考警|校的?你小时候可从没说过要做警|察。”
“那时候我以为你死了,挺心灰意冷的,也不想在新阳待了。听说首都警校办了个青训班,符合条件的都能报名,通过考核就能进首警,学费很低,还有补贴,所以我就去试试。”边朗笑笑说,“谁知道一试就试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