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都充血发麻。
他双手抓着边朗肩膀处的衣料,用力到指骨都泛起了青白。
嘴唇因为过度粗暴的亲吻而变得疼痛,齐知舟在濒临窒息的晕眩中想——不能再这样了,好像要溺毙了。
于是他咬住牙关,抵御边朗毫无道理的侵略。
边朗的大拇指顺着齐知舟的下颌线条往上摩挲,往齐知舟的口腔中探进了齿尖,顺势打开了齐知舟紧咬的齿列。
齐知舟微微挣扎:“你手有味道”
“”
边朗这才略微抬起头,和齐知舟鼻尖相抵:“什么味道?”
“洗洁精,”齐知舟胸膛起伏,控诉道,“你刚才是不是没洗手?”
边朗丝毫不心虚:“谁让你要在我洗碗的时候招我。”
齐知舟对现在的状态不甚满意——他被边朗强行摁在洗碗池边,而边朗反客为主,凭借身材和力量优势完全占据了上风。
“边二,”齐知舟轻声说,“你先松开我,我的腰被硌得很疼。”
边朗手臂往上一捞,轻轻松松地将齐知舟后仰的上半身架了起来:“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
齐知舟眉梢一抬:“什么话?”
“别装傻,”边朗目光灼灼,眼底的渴望几乎要化作实质满溢出来,他紧盯着齐知舟的双眸,“快说。”
齐知舟笑起来:“你昨晚是不是梦到我了?”
边朗错愕:“你怎么知道?”
昨晚他有个线上会议,开得比较晚,他担心影响齐知舟休息,所以在客卧睡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