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失去他。”
李局凝视他良久,最终沉沉叹了一口气,语气缓和了许多:“阿朗,有些事情暂时不让你知道,是时机还没有成熟。但我向你保证,那些事和案子本身无关。你做得很好,地下拳场被彻底捣毁,比泉村的基因实验阴谋也得到了制止,齐博仁是十年前大案的主犯,死得更是不冤。”
边朗怎么可能听不出李局话语中的避重就轻,他没有再追问细节,只是盯着李局的眼睛:“您告诉我,他会不会有危险。”
李局沉默了一瞬,他眼中刹那的闪烁几乎难以捕捉:“不会。”
“行,”边朗说,“我信您。”
门被轻轻带上,办公室里恢复了安静。
李局站在原地,眉头缓缓拧紧,脑海中回荡着昨日齐知舟对他和盘托出的一切。
他并没有欺骗边朗,至于齐知舟会不会有危险
就要看那位温润儒雅的年轻教授,到底要不要把自己当成棋子押上赌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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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天,边朗的伤好得七七八八了,检查结果好得令人咋舌,恢复速度几乎超出了医学常理。
局里特批让他多休息一段时间,但边朗一刻都闲不住,伤势刚稳定就马不停蹄地回了市局报道。
李局起初还不放心他的恢复情况,背着手溜达到训练区,亲眼看到边朗在射击场上十枪打出了98环、在搏击训练室一个人挑翻了五个生龙活虎的学员后,动作迅猛利落,丝毫不见滞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