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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知舟整理好衬衣,又从容地系上长裤褡裢和皮带,仿佛刚才因为巨大的快/\感而颤抖战栗、隐忍失神的人并不是他。
“其实没必要,你大可以直接问我。”齐知舟颇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你是警察,我是普通公民,配合你调查是我的义务。”
“知舟,”边朗顿了下,“我并不是怀疑你。”
齐知舟保持着和煦的微笑:“没关系,怀疑我也是情有可原。齐博仁隐姓埋名这么多年,这次出现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要带走我。我又是他死前最后一个单独相处过的人,你如果不对我起疑,我反倒要质疑你的职业素养了。”
边朗同样看着齐知舟,他们此时的姿态非常狎昵且暧昧,生理距离不过咫尺。
少顷,边朗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你生气了。”
齐知舟连微笑时唇角的细纹都没有一丝变化:“没有。”
边朗感知齐知舟情绪的能力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程度,他说:“你有,你生气了。”
“好吧,”齐知舟妥协了,心平气和地承认,“我生气了。”
边朗问:“你怎么能消气?”
齐知舟轻扬下巴指向大门的方向:“请你离开。”
边朗:“这个不行,换一个。”
齐知舟沉默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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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朗像一只大型犬,脑袋抵着齐知舟的颈窝蹭个不停:“小少爷,我错了成吗?你打我吧,你马鞭呢?我给你拿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