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朗蹙眉:“研究员?”
“嗯,”林森犹豫了一下,继续说,“我们问了边策,那些研究员都是齐博仁的人。”
烟灰又落下一截,边朗垂眸思忖。
林森飞快地扫视了一圈办公室,确认没有其他人,这才凑得更近,压着声音说:“边队,我给你私下透个底,该查的、能查的,都查遍了。就目前掌握的所有证据来看,你哥看起来问题真的不大。他是被齐博仁囚禁胁迫的,人身自由受限,而且有证据表明,他一直在暗中阻挠齐博仁的研究进程,多次试图破坏实验数据,也劝阻过村民不要注射那个所谓的赐福针。”
林森顿了顿,补充道:“他在村里化名‘周医生’,很多村民都知道他,但对他很反感,就因为他总拦着不让打针。”
边朗还没来得及消化这段信息,李局大步流星地走进办公室,扯着嗓子吼:“兔崽子,你好全乎了吗你就来!平时天天迟到早退的,这会儿怎么这么热爱工作了?装什么积极分子!”
边朗把烟摁灭,赶忙站起身:“领导,我这不是爱岗敬业吗?我一下地就马不停蹄地赶来和您报道,绝对忠诚!”
“少贫!”李局瞪了边朗一眼,“这个案子出了几条人命,你要写的汇报材料多了去了,闲不着你!”
说罢,他一巴掌拍在边朗后背上。
边朗伤还没好利索,被这一巴掌拍得身体猛地一晃,疼得他瞬间倒吸一口凉气,龇牙咧嘴:“老李,齐博仁没把我搞死,你别把我给搞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