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无比嫌恶,“那些低劣的容器,无法承受我精心研究的优秀基因。他们死的时候浑身青紫,四肢肿胀,口鼻流血什么样的都有,丑态百出!简直是对我实验成果的侮辱!但知舟不同”
齐博仁顿了顿,语气再度柔和下来,看着齐知舟的目光如同欣赏一件稀世珍宝。
“知舟和他们不一样,知舟是完美的。知舟诞生在这个世界上的使命,就是承载这份完美。”
“够了!”边朗脸上没有半点表情,唯有那双爬满血丝的双眼幽冷如寒潭,“我办案能不开枪尽量不开,看在你是知舟血亲的份上,我可以赏你个痛快。”
齐博仁“扑哧”一声,发出更为癫狂的大笑。
笑声中,他竟然一把将挡在身前的齐知舟重重甩开,齐知舟摔在冰冷的仪器台边,发出一声闷响。
齐博仁朝着边朗的枪口,痛快地敞开了双臂,胜券在握道:“蠢货!你以为,我的底牌只有齐知舟一张吗?!”
话音未落,他猛地一指边朗右侧,嘴角挂着如同裁决者宣告蝼蚁命运般的残忍快意。
“你看看,那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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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朗心头警铃大作,本能地扭头望去——
刹那间,边朗全身血液仿佛被冻住了。
就在他右侧十几米远,一间完全透明的玻璃室内,站着一个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