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襟,平静地说:“走吧。”
“哥!”方才和瞿一宁缠斗的中长发男人满脸不甘,“就让那小条子这么跑了?!他肯定去搬救兵了!”
“我们要的是齐知舟,别浪费时间!”寸头男不耐烦地呵斥,“那小崽子受了内伤,这里没人会救他,他翻不出天来,别没事找事!”
中长发男人瞪着齐知舟,低声咒骂了一句。
寸头男粗糙的手指猛地捏住齐知舟下巴,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态强迫齐知舟仰起头,眼中满是挑衅:“小少爷,请吧?”
齐知舟苍白而秀美的脸颊完全暴露在他充满恶意的目光之下,但出乎寸头男意料的是,那张脸上没有流露出一丝恐惧或是慌乱,齐知舟极其缓慢地勾起唇角,堪称轻柔地笑了一声。
寸头男阴鸷道:“你笑什么?”
齐知舟一根根掰开寸头男的手指,动作从容而优雅。
“没什么,”他的嗓音温和无波,轻轻活动了一下被捏得生疼的下颌,“好久没当少爷了,有些不习惯。”
寸头男因为他这种反常的沉静而心头莫名一凛,半眯起眼打量着齐知舟:“我现在有点明白了,那个姓边的条子为什么爱你爱得死去活来。长得够漂亮,骨头够硬。”
齐知舟轻笑着说:“抱歉,我这人最大的缺点就是以貌取人。你这样的”
他恰到好处地停顿一下,目光在寸头男脸上轻描淡写地扫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