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看书。
瞿一宁紧紧挨着他,在笔记本上勾勾画画梳理案情。
边朗有点看不顺眼:“哎瞿一宁,你靠他那么近干嘛?”
瞿一宁浑身是汗:“哥,我热。”
这么大的雨非但没让温度降下来,反倒让热气里多了几分潮,又湿又闷,难受得很。
边朗莫名其妙:“你热你还挨着他,不是更热了?”
瞿一宁说:“齐教授就是个空气净化器,我靠近他我就心静,心静自然凉。”
“有病。”边朗一脚把瞿一宁踹到边上,自己挨着齐知舟坐下,“我也凉一凉。”
齐知舟慢悠悠地翻了一页书,好笑道:“我没有这个功能。”
瞿一宁搬着塑料等坐到齐知舟的另一侧,谄媚道:“齐教授你别谦虚了,你赶紧净化净化我,热死了。”
插科打诨了几句,边朗让瞿一宁分析案情,瞿一宁说,他听。
只有在瞿一宁卡壳了说不下去时,他才适时地出声引导。
齐知舟从书里分出些目光看向边朗,眼底浮起一些清浅的笑意。
·
不知不觉便到了半夜,雨势却一直没变小。
瞿一宁想出去撒尿,没有灯又不敢自己一个人去,非要边朗陪他。
边朗烦不胜烦:“就撒在院子里得了,你多大了你?撒手,不去!”
瞿一宁说:“那怎么能直接撒院子里,多没素质啊!”
村里不像城市,厕所是公用的,在屋外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