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犯法。”
边朗:“你这姑娘脑子绝对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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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几日的周折奔波让大家都身心俱疲,尤其是有伤在身的边朗和大病初愈的齐知舟。
好在瞿一宁是个自来熟,一路上话说个不停,倒也缓解了几分路途的单调。
“我刚考上警校那年,边哥作为优秀毕业生来开讲座。”瞿一宁眉飞色舞地说,“边哥那时候是我们大家的偶像,长得又帅,又高,又年轻,还功勋赫赫,怎一个牛字了得!”
罗茜茜撇嘴:“浮夸。”
边朗哼了一声,从后视镜里瞥了眼齐知舟,做作地劝阻:“宁子,低调点,没必要炫耀。”
“我也想低调,但边哥的实力不允许啊!”瞿一宁猛地拍了下大腿,“那时候边哥刚从边境回来,他在一个走私团伙卧底半年,不光掌握了犯罪分子的重要信息,还学会了越南文。”
齐知舟诧异道:“越南文?”
瞿一宁说:“是啊,当时有人问边哥怎么会的越南文,你猜边哥怎么说?”
边朗脸色一变:“行了,别说了,到此为止!”
齐知舟眉梢轻抬:“他怎么说的?”
“边哥说,”瞿一宁刻意压着嗓子模仿边朗,摇头晃脑道,“越不洗澡就会越难闻。”
边朗单手扶额:“我迟早把你嘴缝上!”
齐知舟先是愣了愣,反应过来后弯着眼睛,抿唇笑出了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