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味道了。”边朗失笑。
齐知舟难堪地咬住嘴唇,鼻息不稳,抖个不停。
边朗紧紧盯着他的双眼,问他:“自己动手释放过吗?”
“你”齐知舟闭着眼,颠簸和摩擦快要把他逼疯,“住嘴!”
“好凶啊,知舟,”边朗失笑,“你那时候想着谁?嗯?”
齐知舟紧咬牙关。
“我想的是你,”边朗说,“每一次都是你,想着你坐在我身上叫我边二,一开始很凶,很坏,后来就说不出话了,只会哭,一边晃一边哭。你哭的样子也好看,好看得我想全部弄到你脸上”
齐知舟捂住了边朗的嘴。
边朗发出闷笑,胸膛不住震动。
·
夜风时不时撩动窗帘,一轮弯月悬在山尖,偶尔能窥见房中一角。
病床上空空荡荡,只有一床凌乱的被子。
忽然,一只莹白手掌自床边探出,手指紧紧扣着床沿,抓皱了洁白的床单。
那只手的五指修长,手背上青色筋络分明,指尖颤抖着蜷缩,仿佛正在承受某种难以忍耐的折磨。
齐知舟仿佛置身于海浪中,不知道第多少次被浪头拍打后,他情不自禁地呜咽了一声,如同中箭一般浑身一僵,旋即脱力地靠在了边朗身上。
边朗似笑非笑地说:“知舟,你把自己的裤子弄湿了,怎么办?”
齐知舟如同离水的鱼,大口大口地喘息,脑海中闪过阵阵白光。
边朗攥住他的一边手腕:“帮帮我,知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