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朗直勾勾地盯着齐知舟,目光灼热得仿佛燃着火:“顺便?从我办的第一起案子开始,时间跨度至少五六年,你一条一条看,这也能叫顺便?”
齐知舟挣了挣,想把手抽出来:“我一目十行,确实是顺便。”
边朗却把齐知舟的手更紧密地按向自己的下腹:“知舟。”
他只是叫了齐知舟的名字,却又不说别的话。
也许是没有空调的缘故,齐知舟莫名觉得有些热,烫意不断从他和边朗肌肤相触的地方传来。
边朗的腹肌块垒分明,比健身房器械和蛋白粉堆出来的夸张肌肉更加内敛、精悍和利落。
“知舟,”边朗嗓音低沉,“还要往下擦吗?”
齐知舟心脏猛地跳了一下。
“你感受到了吗,知舟,”边朗连呼吸都是烫的,“我想要你。”
齐知舟指尖忍不住蜷缩,划过边朗腹肌上的沟壑,边朗喉结滚动,吞咽时发出的声音在狭小寂静的空间里格外清晰。
同样清晰的,还有被支出分明轮廓的白色薄被。
齐知舟目光触及那处,触电似的抽回手。
边朗闷笑:“都是男人,你羞什么。”
齐知舟转身去脸盆中洗毛巾:“没有。”
“不是害羞,那是什么?”边朗恍然大悟,开解道,“我天赋异禀,你无须自卑。”
齐知舟冷着脸,端起水壶和脸盆往外走。
边朗喊道:“去哪儿?”
齐知舟:“洗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