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冰冷气息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春风化雨般的温和俊雅。
他正准备出门,门铃恰好在这时响起,也许是小区洗衣房的工作人员来取送洗衣物。
“稍等。”齐知舟从衣架上取下两套衣裤,打开门,“浅色这件袖口有些松动,辛苦帮我——”
话音未落,齐知舟怔住了。
边朗站在门外,看着齐知舟递过来的衣物,皱着眉嫌弃道:“针线活你也让我做?喊你声‘少爷’,你还真把自己当主子了?”
齐知舟嘴唇动了动,难以置信地嗫嚅道:“边朗?”
边朗:“别堵着门了,让让。”
齐知舟身体先大脑一步做出行动,侧身让出了一条路。
边朗一只手端着一个瓷盘,另一只手拿着一个玻璃杯,把手里的东西放到餐桌上:“吃饭。”
齐知舟缓慢地眨了眨眼,嗓音有些艰涩:“你怎么”
“我给楼下那群傻|逼做早饭,多做了一份。”边朗拉开椅子坐下,慵懒地靠着椅背,“鸡蛋煎土司,还有两根肠,都吃了,吃完我送你上班。”
齐知舟站在原地没有动,半晌,他轻叹了一口气。
“边朗,我们还是把话聊开吧。”
“哟,稀奇啊!”边朗舌尖吊儿郎当地顶了顶腮帮,“昨晚我要和你聊的时候,你不聊,怎么现在愿意聊了?”
齐知舟说:“昨晚我睡着了。”
“撒谎,”边朗说,“我敲你门的时候,听见你在房间里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