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的架势,硬梆梆地说:“什么事?”
刚才那场大火带给齐知舟的波动尚未消散,此时他脸色苍白,虚弱得仿佛一根手指就能将他推倒。
“你还好吗?”齐知舟看着边朗身上的绷带,“很疼吧?”
“废话,没有麻醉直接上药,你说疼不疼?”边朗不知道为什么生出了一丝委屈,刚才擦药的时候是真没觉着疼,这会儿后知后觉地感到了疼痛,“现在知道关心我了,刚才我疼得要死要活的时候怎么没见你?”
“抱歉,”齐知舟解释,“如果有什么我能帮忙的——”
话音到此戛然而止,齐知舟垂眸,意识到自己无法给予边朗任何承诺。
边朗冷冷注视着他:“齐知舟,你还有什么要和我说的。”
“你想问我到底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齐知舟笑了笑,“反正该抓的人你们都抓到了,审一审就知道了。”
边朗颔首:“你本来也应该是审问对象其中之一,但你救了我,我该谢谢你。”
红蓝交替的警灯映照出齐知舟疲惫的脸颊:“那我可以走了吗?”
边朗没有说话,齐知舟将他的沉默视为默许,转身想要离开,却被边朗一把拽了回来。
边朗手劲很大,攥着齐知舟的手腕到了一辆警车后,将齐知舟按在了车身上。
齐知舟蹙眉:“还有什么事吗?”
边朗紧盯着他:“有个问题。”
齐知舟真的很累:“可以明天问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