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太大。
俗话说风险与机遇并存,明知可能有坑,秦止野还是没抵过内心,诚实的留在了沈殊床上。
心惊胆战地睡几天,无事发生。
秦止野不仅美美占据了床,还顺理成章的管起了沈殊的作息,后者还算配合,几天后气色就好了很多。
倒是他腰酸背痛起来。
沈殊的床是正常规格的单人床,虽说两个人也能睡得下,但肯定不如他那张大床宽敞,沈殊的睡姿偶尔被他挤得热了,还会一脚把他踹下床。
某天早上,秦止野放缓了声音,对刚睡醒的某人循循善诱:“要不之后去我那儿睡吧?我那张床大,你想怎么踹就怎么踹。”
“……”沈殊似笑非笑看向他:“你觉得呢?”
ok。
秦止野闭嘴:“当我什么都没说过。”
得寸进尺的家伙。
沈殊收回视线,难得站在衣柜前,挑了一件长长的白色风衣做外套。
他身量本就高挑,风衣的系带将腰线勾勒出来,更是显得腰瘦腿长。
看得秦止野暗暗警惕,还要装作不在意地样子问:“你要出去见谁?”
“谁也不见。”沈殊道。
秦止野更警惕了:“那你挑衣服干什么?”
沈殊避而不答,转而越过他向门外走去:“你不是问我在研究什么吗,走吧,陪我出去走走。”
“……嗯哼。”
所以是换衣服跟他出门的意思?
秦止野愉悦地跟上,他今天恰好穿了一身黑,跟在沈殊身后像只比本体还大的撞色尾巴。
还是只不老实的尾巴,时不时就要骚扰本体一下,顺顺沈殊的发尾、压压不听话的呆毛,帮他把衣角褶皱这种细节捋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