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便会破开皮肉。
左小鸣倒吸一口冷气,不敢动弹,生怕脖子断了。
男人觉得怀里的人安生了,开始反复在左小鸣后颈上留下他的气味,打上自己的烙印,另一只手迫不及待地握住小鸣脚腕扯开。
怀里的人是他的,是属于他一个人的,任谁都不能夺走,谁敢夺走,他就要撕碎那些可恶之人。
他曾经就失去过,曾经……曾经又是何时?
他想不起来,脑子里更是轰轰鸣鸣,急躁地剥掉左小鸣的青色小靴,露出穿着白袜的脚,掌心顺着纤细脚裸移向光滑小腿,所过之处,一阵颤栗。
左小鸣这边被他骚扰,那边抖着手套鞋子,正猜这妖应该是走火入魔,成了不通人性的发狂魔物,下一刻,锐利的穿痛感直达灵魂深处,烫与冰两重天,叫他眼前发昏,喉咙里挤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呜咽。
他五指扣住男人的手臂,脸色惨白,哆哆嗦嗦:“你……可恶……”
就不能换双人腿?那蛇的东西是他能承受的吗?
左小鸣连张口骂的力气都无,脸上挂着两行盈盈热泪,睫毛打湿,像是风雨中欲要展翅逃离的蝶虫,花花白白的眼前似乎浮现起一些他未曾看见过的画面。
似乎是很久之前的景象,久到他分不清那年那月到底是哪年哪月。
雕梁画栋的殿阁前,是一方有着小湖的庭院,他似乎很小,蹲在湖边去够水里的小沙袋,触及水面的手嫩如藕节。
湖边岩石层层,秋季多雨,湿滑覆青,脚下一滑,他便摔了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