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有没有和她聊到你们。”
“对,因为我不希望老师认为我们做了什麽违法的行为。”
“所以你不敢正视遗像吗?”
“也许是这样,但我并没有意识到。”
“现在可以澄清对我们的嫌疑了吧?”柏木说,“至少我们没有动机,如果你仍然怀疑我们,可以给你看我们和森脇先生签的备忘录。”
“没这个必要,我相信你们的话,但是,”武史又接著说,“只是澄清了有关森脇先生帐户的钱消失这件事,并没有从神尾英一命案的嫌犯名单中除名。”
“你为什麽非要把我们说成是凶手?”柏木摇著头,显得很无奈。
“我刚才也说了,凶手知道我哥哥那一天要去东京,据我所知,只有在场的人知道这件事。桃子、沼川和牧原三个人在讨论同学会的事时,从杉下口中听说了哥哥要去东京的事,但可能有其他人从这三个人的口中得知这件事。”
“我不知道这件事,而且我有不在场证明,那天晚上我和朋友一起喝酒。”柏木不耐烦地说。
“那牧原呢?你不是参加了同学会的讨论吗?”
“我的确参加了,但完全忘了杉下说过这件事。星期六打电话给老师时,虽然知道他在搭车,完全没想到他在去东京的路上。只不过我那天晚上一个人在家,所以没有不在场证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