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警察委婉地说。
“喔,原来是这样。”
真世沿著走廊走向楼梯,武史刚好走下楼。没想到他竟然穿著丧服。
“叔叔,不是说好要在门口集合吗?”
“我太早过来了,等在门口也是浪费时间,我先进来也没问题吧。”
“是没问题啦……你这身丧服是怎麽回事?”
“很奇怪吗?因为我是家属,守灵夜当然要穿丧服。”
“我不是这个意思,是问你这身衣服哪裡来的。租来的吗?”
“是我自己的,我当然会有丧服。”
“你原本放在哪裡?”
武史不耐烦地撇著嘴角说:“这种事不重要吧?”
“我很好奇,原本放在哪裡嘛?”
“车站的投币式置物柜,因为带在身上很累赘,所以放在那裡。”
“那这个呢?”真世指著武史的右手。他手上拿了一个手拿包。
“妳这个人问题还真多,妳未来的老公会讨厌妳。”
武史不耐烦地叹了一口气,打开了手拿包的拉鍊。真世看到他从包裡拿出来的东西,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那是奠仪袋。
“现在给妳比较好吗?我原本想等妳在整理弔唁者的奠仪时再交给妳。”
“现在给我就好,谢谢。”
真世把武史给她的奠仪袋放进皮包,缓缓深呼吸。想到现在由自己收奠仪,不由得悲从中来。
他们回到书房前,站岗的警察把手套递给他们。目前似乎仍然要避免留下指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