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这么一小片位置里面面相觑,这里外一对比,衬得隔间里的气氛多少有点诡异。
谢允的脑子其实也挺乱的。
傻逼了吗你到底非要跟进来干嘛!
还冠冕堂皇理直气壮威风凛凛的张口就是双标到不讲理的话。
虽然邢南的状态看着是有点反常,但就放他一个人缓缓,又不至于真出什么事,这样一闹的反而……
“原本打算回去路上给你的,刚好现在愣着没事干你拿去玩儿吧。”
邢南的眉尾微扬,神色已经变回了日里惯有的漫不经心,如果不是眼尾鼻尖的酡粉还没完全褪去,压根看不出来他不久前失态的痕迹。
邢南递给他了一个浅咖色的信封。
这信封摸着挺厚实,像是加厚的牛皮纸袋,拿在手上沉甸甸的有一定的重量。
谢允翻来覆去地看了几圈,到底没看出来这是个什么东西:“你过生日为什么……”
“顺手的事,”邢南又偏过头去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反正也不是什么值钱玩意儿。”
“……”
谢允只觉得今天变得越来越魔幻了。
从林盛的礼花筒、到诡异的“求婚”现场、到邢南突然的反常情绪、再到现在。
人生还真处处是惊喜。
他拿挂在钥匙圈上的小刀,沿着信封的边把它给拆开了。
信封里抽出来一沓被裁得规规整整的长条的纸。
纸的质感和信封比起来就差了不少,摸起来……
谢允挑了下眉,终于意识到什么。
这沓纸从侧边被装订在了一起,扉页上,黑色圆珠笔描摹出谢允随性的模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