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此要开始毁了吗
刚吃完饭,消化系统正跟脑子抢能量,又趴着,余寻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或许是有所思故有所梦,他又梦见了高中时期的周敛。
那时候他刚转学过去没多久,班上同学的名字都还没认全,加上他有点社恐,别人主动和他说话他能够应对自如,但要他主动找陌生人搭讪说话,总觉得比解拓展题还难,因此自然也还没和周敛有过交际。
那天他们上完体育课从操场回教室,余寻因为去操场旁边的校内小卖部买文具比大家晚到一步,等他走到离自己位置两桌之隔的地方时发现周敛正坐在他的位置上,跟他同桌高庆以及前桌两个同学讨论周末去哪家网吧开黑打游戏。
余寻不想扫他们的兴,就停在那儿跟已经认识的同学说话。直到轻柔渐进的上课铃开始响起,教室内外的同学们纷纷回到自己的位置,周敛却对铃声恍如未闻,依旧稳稳地坐在那儿。
余寻很不习惯与众不同引人注目,用现在年轻人的话来说就是妥妥的i人,他尴尬症开始发作,一边借着与同学的交谈来掩饰慌张,一边小幅度高频次地瞟向周敛。
周敛却完全没注意到他,还坐在他的位置上游刃有余地转余寻放在桌面上的笔。
眼看窗外的夹着课本的老师已经快走到门口,余寻不得不走过去,用被老师抽起来回答问题一样的生硬语气说:“那个,要上课了。”
周敛向他看过来,青春稚嫩的面庞哪怕是仰视他也带着颇具压迫感的帅气,余寻只看了一眼就别过视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