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有机会我把她叫出来一起吃个饭什么的。”
余寻不是第一次遇上这种情况,他娴熟地笑着婉拒:“最近要投一篇论文,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符宁知道做媒这事越迫切越容易让人排斥,她见余寻没有一口回绝死,也点到为止,另起了一个话题聊。
第二天余寻又跟还有频繁联系的两个高中同学出去喝了场酒,他二十九岁的生日总算完美落幕。
周一是个秋高气爽的好天气。
余寻跟往常的每一天一样,准时醒来,给自己做了简便的营养早餐,怀着被烂熟果子砸到的忐忑心情穿过一排排黄绿交杂的参天大树,笑着跟路上碰见的同事们打过招呼,最后坐到诊桌前,准备开诊。
只有一样例外。
开诊前他特意把当天所有病患的名字都拉了一遍。
不,两遍。
一直拉了几天,都没看见周敛的名字,余寻吊在半空中的那口气才慢慢松了回去。
除了这一件异于寻常的事之外,生日那天的小插曲并未给余寻的生活带来任何波澜,他依旧过着朝八晚六的规律生活。
但是,他这口气松早了!
两星期后一个寻常周五的下午,在他早已放松警惕,不再每天拉两遍患者名单的时候,周敛又挂了他的号。
流感已经得到有效控制,大多数人不再戴口罩出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