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时,连下十二道金字牌迫其收兵,自此社稷江山无由再复!”
“太上指使秦桧诬陷忠良,迫害朝堂上诸多忠直良臣!他究竟是何居心,他敢不敢在大祀之日说给太祖太宗听?!”
赵清存越说越愤慨,言辞激烈直至口不择言地步:
“秦桧那狗官算什么东西,他不过是个奸佞小人,必然遗臭万年。兄长你也知道,秦桧不过是只出头乌鸦罢了……”
赵昚耳闻不妙,刚想开口喝止,却听赵清存猛然拔高嗓音,厉声骂道:
“那个最该跪在岳元帅墓前为自己的无耻而忏悔的人——是太上皇!!!”
话音未落,但见赵昚抡起手中那块金字牌,对准赵清存便砸了过去。
“砰”地一声闷响,沉甸甸的金字牌砸在赵清存额角,彻底断成两半。
赵清存没有躲,他任凭金字牌砸过来,任凭其碎落委地,亦任凭一道血痕沿着额角缓缓淌落。
“竖子不知死活!”赵昚怒斥。
赵清存抬手抹了一把额上鲜血,嗤笑道:“我说的究竟对不对,其实兄长心里很有数。”
“跪下!!!”
赵清存倒是很听话,一掀衣摆就跪在了赵昚面前。可他虽跪却不卑,把个脊梁骨挺得笔直,朗声说道:
“臣恳请陛下褫夺臣之爵位,将臣贬为庶民。臣将赶赴前线投奔吴大帅,臣誓死守土,绝不向金人低头!……陛下与太上愿意与北虏称叔道侄,臣不愿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