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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珩走的很慢,鲜血中的信息素味道弥漫在整个走廊,他经过了六个房门口,房门都大开着,却没有看到一只丧尸。
他一瘸一拐走到了储存间,推开了门。
白珩摸着找到放手电的地方,打开三个手电放在脚边。
早知道就不让林临去关门了,等他脚好了自己去关。
白珩吸了吸鼻子,一滴晶莹剔透的眼泪落在了手电筒上。
他在箱子里翻找出生理盐水和缝合包,在手电筒的灯光下,开始进行肌理和皮肤缝合。
没有麻药,白珩疼的手指和脚踝都在哆嗦。每缝合一针,就要疼出一层冷汗。
白珩缝到一半,差点晕了过去。耳边好像有纸箱的响声,白珩听的不是特别真切,他没有力气去看,眼睛都睁不开。
过了几分钟,纸箱的响声还在。白珩睁开眼,拿起针继续进行缝合,终于在晕倒之前完成了。
生理盐水浇去了伤口的血污,白珩拆开敷贴,刚对准贴下去,耳边传来了箱子倒地的声音。
随后是交杂错乱的脚步,还有丧尸低声嘶吼的叫声。
白珩看向声音来源的方向,看到了两个穿着白大褂的丧尸,他们之前应该是被困在了生理盐水箱子后面,白珩进来后,丧尸闻到血腥味,就挣扎开了束缚,从后面出来了。
他刚才缝针时状态太差了,就算听到纸箱的声音,也没有精力去管。
丧尸越来越近,白珩爬起来,想开门出去。
可身子越来越沉,他都没有力气去拧门把手。
不知道撞倒了什么箱子,掉出来一大堆输液针,白珩抓了个50毫升的输液针,在第一只丧尸蹲下身抓住他,腐臭味扑面而来之时,一只手去挡,另一只拿着输液针的手用力扎入了丧尸太阳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