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道:“队长,副队长……”
陆祁言刚坐起来,肚子也不争气的叫了一声。
陆祁言:“……”
蓝泽恰逢适宜的建议道:“我刚才绕着医院开的时候发现有一家超市,现在距离我们不到一百米,附近丧尸很少,应该还算安全。”
陆祁言看了蓝泽一眼,又看了陈南黎一眼。转身背好枪,抹了一把脸:“你们把欠条都拿好,要是屋子里有人,现在拿的东西以后是要还的。我们……”
陈南黎和蓝泽同时接话道:“不拿群众一针一线!”
陆祁言:“……出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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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续性的耳鸣回响在耳边,头顶像是被钉入一根长钉,一下一下的钝痛。白珩满头是汗的睁开眼,环顾四周。
有人将他扶起来:“别动,你还有伤,先躺着。”
那人急促的喘息几声,全身脱力,面朝上倒在一旁。
白珩缓了一会,坐起身。他的身下铺着干净衣服,额头的伤被一件干净的白衬衫裹住了。
白珩转头去找背包,果然,背包被那些人给拿走了。
捂住伤口爬起来,白珩去看身旁的人,那人身上信息素的味道很浓郁,整个人像是桑拿房蒸过一样,汗水浸湿了身体,嘴唇止不住哆嗦,牙关打颤。
幸好白珩刚打过抑制剂,要不然现在又会进入发情期。
白珩从口袋中掏出一支针剂,找到血管后,从oga手腕注射了进去。
十几分钟后,oga的症状减轻,信息素也变淡了。幸好他还没有彻底进入发情期,抑制剂管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