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多小时,算上六点半到八点之间的时间,我睡了多久,睡了两个多小时,往多了算,嗯,三个小时。
要猝死了,真的要猝死了。
在课堂上睡觉还要被扣学分。
哇,太棒了,这日子过的。
快要到学院的时候,我一如既往慎重地提前下车,在陆恩捂着终于开始发疼了的额头询问原因的时候,我直白地告诉他:
“昨天就有很多人看到我们一起上车了,还记得吗?”
陆恩眼眸深沉,灰色的眸子闪烁了下:“嗯。”
“……你不会真想直接坐实了谣言?”我皱起眉,“陆恩,乌托邦军校在是高级学院之前,是一所军校,你没有必要将把柄亲自送到他们手上。”
“我们如果真的一起下车的话,他们见我们这么光明正大,或许,会认为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他还想说说服我。
我张了张嘴,抬起手想试试他额头的温度看看他有没有发烧为什么开始说胡话了,最后为什么没有真的试温度这就别管了,“你,要不然自己听听这句话撑得住脚吗?”
陆恩:“……”
他不发一言,只是沉默地缩起长腿。
别过头,用后脑勺对着我。
——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
我做了半天心理建设,看着人这样,我左思右想,右思左想,还是没挪过去,要死啊, alpha之间的信息素排斥是真的会要a命的。
“之后,训练场上再继续一起跑步吧……”少女留下了这么一句话,这似乎就已经是她的极限了,说完便害羞得趁着车停下等红灯的功夫拉开了车门下了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