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不是破碎的瓷器,危险性大大降低了——像是抓着尖叫鸡一样,他要是把我提起来我马上就能断气给他看,“你说话啊!你怎么不说话——!废物!”
我本来呼吸器官就很不怎么样,他一掐我就说不上话了,努力挣扎了半天才终于找到了缝隙,“……我和你有什么好说的。”
他大爷的我本来就没想招惹你们这群天龙人!
都是你们逼我的!
我本来多纯洁真善美一个alpha!
不知道哪句话哪个动作戳中他邪恶的xp了,西尔万抓住了我的脖子凑近了我,被我随手抓起的枕头打得一偏头,发丝乱糟糟的,比上次见到的样子还糟糕,那个时候他至少还会稍微顾及点形象,现在就像是用心头血浇灌树梢深冬最后一支白色蔷薇试图让它变成红色的夜莺鸟。
已经到了生命的最后一刻,经过一夜莺啼,坠落到了绵绵积雪中。
然后继续靠近我,撕拉,抑制贴的一角被撕掉,我大惊失色,极力退拒,他还是碰到了我脖子后面,即使我奋力挣扎,我手脚并用,他还是把我脖子上的抑制贴撕了下来。
他看着我红肿的后脖子愣了愣。
我看着他流眼泪,疼的。
他看了我一会儿,眼里的情绪很复杂,三分不满,四分怨恨,还有三分喷薄而出的愤怒,恶狠狠地质问我道:
“你说喜欢我是真的假的!告诉我。”
要死,桃子味信息素更浓。
我真的要憋坏了。
那东西憋坏以后还能用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