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缸,随后把目光投向真世,“神尾英一先生—您父亲他抽烟吗?”
“我父亲吗?以前抽,十多年前戒了。”
真世记得父亲戒烟那会儿,正赶上全国各地的出租车都开始实行禁烟政策。
“您还记得他以前用的是什么样的打火机吗?”
“打火机?”
“有没有他比较爱用的打火机?像是老式的煤油打火机,或者一次性打火机?”
“爱用的打火机……这个我没有印象了,应该就是普通的打火机吧。怎么了?”
“他的书房看起来很讲究,用一次性打火机好像不是很搭,烟斗或者卷烟可能更协调一点。”
“是吗?”真世有些摸不着头脑。“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个呢。”
“这样吗?真是不好意思,和您聊这些有的没的。那么,”柿谷端正坐姿,看着真世,“守灵夜和葬礼,您辛苦了。我听手下的人说,虽然疫情不太乐观,还是有很多人去吊唁。”
“托您的福。”
“为了配合调查,您还提供了登记卡给我们,真是十分感谢。负责调查的同事也托我向您转达问候。”
他说的负责调查的同事大概就是木暮吧。如果真是这样,这句话理解成嘲讽更合适。
“能帮上忙就好。”
“那是当然。这些信息非常有用,所以我们才大晚上的把您叫出来。我们发现前来吊唁的人中,有很多是您的初中同学,想向您打听一下他们的情况。”果然不出武史所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