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学堂。”
听到这话,丁红梅顿时噤了声,低声说道:“我不知晓你没上过学堂……”
瞧她这语气,似乎想向他道歉,纪舒愿匆匆挡住丁红梅的动作,向她问道:“娘,你说用画的可行?”
画出来自然与写出来相差无几,丁红梅也没这么多要求,只要能看懂就好。
没一会儿,纪舒愿就将一张纸画满了,东西算不上太多,只是画简笔画占的地儿有些大了。
他放下炭块,连纸张递给项巧儿:“娘瞧瞧,这样能行吗?”
丁红梅接过纸张,瞧着上面惟妙惟肖的吃食,面色一喜:“自然是可行的,我这种不认得字的都能一眼瞧出来,这是花生,这是红枣……”
纪舒愿还是第一回备嫁妆,他跟着丁红梅一同忙活着,坐在婴儿车上的孩子也很老实,偶尔才会咿呀喊着,纪舒愿伸出手指勾勾他的手指,又继续画着东西。
两人回来后,项巧儿先回了屋,项祝把布袋中的削皮刀递给纪舒愿,顺便又把里面的红纸拿出来:“娘,这些够了吗?不够的话,我明日再买些回来。”
“够了。”丁红梅点头,纪舒愿也看虎过去,看着这纸张的颜色,他便知晓这东西是用来写“囍”字的,或者是用来剪纸的。
“娘,待会儿让我来画吧。”纪舒愿询问着丁红梅,她轻嗐一声,“不画,这些红纸是用来剪纸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