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教咱们的孩子读书。”项祝向纪舒愿说着。
纪舒愿记性也不差,当时他听到项祝说这话时,便觉着自个儿怎能生孩子,可这会儿他真的怀上了,不久后便能生下来。
他呼出一口气,默默点头。
沈老爷子家在村头拐角的地儿,纪舒愿跟在项祝身后,不久后,他便停下步子,纪舒愿也探头去瞧,沈老爷子家的院子不大,只有一间茅草屋和灶房,余下的便瞧不见了。
院门从里闩着,看样子沈老爷子应当是在家的,项祝拍两下门板,又喊了两声:“老爷子,快些出来瞧斗鸡了。”
他声音不小,没多久院里便传来一阵脚步声,两人匆匆后退些,待房门拉开后,沈老爷子没问他俩的来意,而是盯着项祝怀里的罐子,朝他伸出手来。
项祝把腌腊八蒜的桶递给他,还未说出声,便看到沈老爷子率先转身往院里走,给两人留下个身影。
“进来阖上门。”项祝经常如此吓他,沈老爷子倒没觉着意外。
听到他的话,项祝拉紧了些纪舒愿的手,带着他走到院里,沈老爷子把腊八蒜放到灶房,半晌后又拎着一壶茶水走出来,倒了三杯后,他才坐下,询问两人此行何为。
“家中妹妹要和离,我来请您写上一封和离书。”项祝解释道。
沈老爷子不是刨根问到底的人,毕竟这事儿并未从头到尾告知他,他便不知晓就好,而是这和离书确实要找他来写,整个村里只有他一名秀才,自然得找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