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清楚了就好,人家都不嫌弃你,在你患得隐疾的时候都愿意跟你结亲,而且愿哥儿年纪比你小几岁,犯些错也是常事,你多教教就好了。”丁红梅说。
她这一说,项祝又想起方才纪舒愿说他从未上过学堂的事,他轻叹一口气,看来往后还真是得去教他些事。
“我知晓了。”纪舒愿还在屋里躺着,烧火的人变为项巧儿,项祝则去把菜择了,洗好之后给丁红梅,她切成段之后放进锅里。
汤面条里的菜不需要煮太久,丁红梅示意项巧儿不用再烧火,又让项祝去屋里叫纪舒愿。
听到房门推开的动静,纪舒愿翻了个身,背对着项祝望着墙壁,耳根的热还未褪去了,脚步声走进,最终停顿在床榻旁。
耳尖被手指轻轻捏两下,纪舒愿缩了缩脖子,耸起肩膀遮住耳朵:“痒。”
项祝哼笑一声,松开手拍拍他的头:“吃饭了。”
“我不饿。”纪舒愿抬起手臂,挡住脸,显然不想跟项祝讲话。
这下换项祝要哄他了:“要不让你打回来?打哪儿你自个儿决定。”
纪舒愿耳朵动了动,将胳膊垂下,扭头眸光扫向项祝:“果真?”
总觉着纪舒愿眼神有些不怀好意,可方才已经说过,总不能言而无信,项祝点头:“真的,赶紧出来吃饭,待会儿还要去地里。”
得到想要的答案,纪舒愿翻身下床,提上鞋整理好衣裳,推开门走到灶房,丁红梅看到他的表情如同往常一般,便知晓确实是哄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