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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1 / 2)

他画的时候项祝都瞧着呢,银锭子和萝卜白菜好认的很,他这许的愿也通俗易懂,不过是银子和菜罢了。

项祝上过一阵子学堂,他提起笔来,手掌压着孔明灯下笔去写,顷刻便写完,他把笔墨放在桌面上,便拿着走向河边去放。

纪舒愿探头看过一眼,上面写着:[一愿家中安康,二愿舒愿所愿成真。]

他方才倒是忘记将家人写进来,只顾着银两的事儿了。

孔明灯逐渐上升、远去,纪舒愿跟项祝肩靠肩站着,望向它逐渐缩小,两人互相对视一眼,随后转身走到集上。

正如项巧儿说说,路边确实有对对子的摊子,纪舒愿走到人群边儿站着,顺着他们的视线往里瞧。

擂台中央正站着俩人,确实在对对子,左右听不懂,纪舒愿便不再多停留,直冲冲往前走去。

他脚步未停,项祝却站在路边的簪花铺子前。

“最后两支了,十文钱全部拿走如何?”

上面的花样是竹节和牡丹花苞,瞧着也挺好看的,可一听到要十文,纪舒愿便摇头,突然觉得这簪子挺一般,不过不能说出声来。

他攥着项祝的衣袖,让他稍微低一些头:“罢了夫君,这十文钱还是别乱花了,有这十文钱做些什么不好,买簪子的确有些浪费,还不如买吃食。”

“吃食吃完不就没了,这簪子好好护着,等你往后不想戴了,还能拿出来卖呢。”项祝说道。

之前想着簪子不如吃食,可听项祝所说,他便觉得戴腻了再卖掉,这事儿也不错,他从口袋中掏出十文钱递过去,摊主朝他俩一笑,将簪子装好递给他们两人。

夜路

项祝接过簪子后, 直接从中取出那支竹节簪子,让纪舒愿转过身,将簪子插到他发间。

待他再次回身时, 项祝还未出声,反而是买簪子的阿婆开口讲了话:“这小夫郎戴着还挺好看的。”

“阿婆说得是呢。”项祝拍拍纪舒愿的肩膀, 让他转过身来,纪舒愿看项祝一眼,虽说觉着这阿婆定是为了卖簪子才这样说的, 不过听上去确实挺让人高兴。

纪舒愿向她道谢后,拉着项祝的手往归家的道路走, 生怕他再瞧见其他物件, 若是一瞧见便宜,他肯定又会有所想法。

方才他还走得挺快,没一会儿,他步子就慢了下来, 如同丁红梅所说,夜路确实不好走,不仅不好走,路上空寂无人, 虽说有月光照亮路,可还是让人有些发怵。

纪舒愿攥着项祝的胳膊, 身子贴紧他的手臂, 根本不敢松手。

“怎的如此害怕?莫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项祝笑着逗他,纪舒愿听到后握拳轻轻打他一下,“夫君,你别乱说话。”

他正怕着,听到项祝的话更怕了, 他想把步子慢下来,可又觉着身后危险,往前走也不是个好法子,便只能一直往项祝身上挤。

项祝无奈摇头,握住纪舒愿的手指攥进掌心:“有我在呢,若是有危险你先跑,我在这儿替你挡着好不好?”

他逗着纪舒愿,可纪舒愿听到这话并不高兴:“不好,你也得随我一同走。”

“对我如此担忧?”项祝将他的手握的更紧,带着他继续往前走,经过这一番插科打诨,纪舒愿确实没有方才惧怕了,步子也走得稳了些,身子也不再往项祝身上贴了。

“那是自然,你是我夫君,我肯定得担心你,不然我还能担忧谁呢。”纪舒愿点头,应了项祝方才得话,本意是想跟他一直说说话,让他别这么怕,谁知纪舒愿竟说得让他有些鼻酸了。

他猛地一拽,纪舒愿立即贴回他身上,这回是项祝不想让他离开,他手掌搂着项祝的肩膀,让他几乎动不了。

虽说贴着走得有些慢,可这样确实也是有好处的,不仅不怕了,两人贴在一块儿还能相互取暖,让身子变得更暖和些。

直到抵达院子门口,两人才稍稍分开些,推开院子门时,丁红梅正在灶房烧火,听到开门的动静后转头,瞧见两人的身影后,喊了声:“你俩回来了,路上是不是冷的很,快去沐浴,水刚烧热的。”

两人依偎着,并未感到方才有多冷,可还是用热水沐浴过后能睡得更好些,纪舒愿听闻松开手:“夫君先去吧,我跟娘一块儿烧火。”

他说着想往灶房去,谁知丁红梅却倏地出声:“这儿不用你,我自个儿就行,你跟老大一同洗吧,这水足够你俩人使得。”

这根本不是水够不够的问题,听到丁红梅的话后,纪舒愿身子僵住,望着项祝一动不动。

“既然娘如此说了,我们便一同去沐浴就是,又不是没一起沐浴过,难不成舒愿是在不好意思吗?”项祝凑近他耳根低声说着。

纪舒愿确实是有些羞赧,往日虽说两人也一同沐浴过,可从未让丁红梅知晓,这回却是她主动提及让两人一同沐浴之事,有种被扒开衣裳示人的感觉。

“娘在这儿瞧着,我有些不习惯。”纪舒愿也低声回他一句,眸光往灶房望。

项祝了然,推推他的肩膀让他回屋去拿衣裳,纪舒愿顺着项祝的推搡进屋,将两人的衣裳拿好,他轻缓地推开门,刚要探头就被压着额头后退了一步。

他仰头,瞧见项祝正站在他面前,向他说道:“娘先回屋了,我的衣裳拿了吗?”

“拿了。”纪舒愿把手里的衣裳递过去,项祝接过后,两人才往沐浴屋走去,浴桶中已经倒满水,纪舒愿猜测应当是方才项祝备好的。

距离上回两人一同沐浴过去许久,纪舒愿垂眸望着鞋尖,又转头看墙边的烛火,这烛火往日不显,今儿怎么觉着如此亮呢。

“愣着做什么?难不成是在等我帮你脱吗?”项祝拉开腰带,边说边往他这边儿走。

怕他真要帮自个儿脱衣裳,纪舒愿立即后退一步,伸出双手挡住他的步子:“不用了夫君,我自个儿来。”

他转过身,拉开腰带将衣裳脱掉。

他能感受到身后炙热的目光,可他还是不转过身更好,纪舒愿把脱掉的衣裳放在一旁干燥的地儿,脱掉鞋子后匆匆往浴桶去。

等温热的水漫过肩膀时,纪舒愿才舒缓地呼出一口气,刚抬眸,便瞧见项祝朝他走来。

他别开脸,盯着浴桶内的水线,水波荡漾一瞬,水线比方才更高了些,是项祝也进了浴桶中。

他曲起腿,脊背贴着浴桶边,伸手握一把水趴在肩膀上。

纪舒愿想着泡一会儿就好,不再用豆荚了,等泡好就溜回屋里,让项祝自个儿在这儿待着,他越想越对,可项祝明显动作比他快。

脚踝被攥住,纪舒愿下意识抬眸望去,便看到项祝身子前倾,将他整个人压在浴桶的角落里动弹不得。

唇齿碰撞,纪舒愿身子后仰,后颈撞上浴桶边缘,他痛嘶一声,项祝见状立即伸手压在他脑后,挡住浴桶边沿的同时又控制他,让他不能乱动。

夜间气温更是低,不久浴桶中的水便冷了下去,纪舒愿擦干身子,穿上衣裳后匆匆回到屋里,钻回被褥中。

才泡过热水的身子暖和得很,再加上方才的吻,让他更身热,即便是往日冰冷的被褥,他这会儿也能直接钻进去了。

等项祝进屋时,被褥已经被纪舒愿暖热,他掀开被褥,朝项祝摆了摆手:“夫君,快来,今儿可是我给你暖被窝了。”

他笑得天真烂漫,衬托的好似只有项祝有太不正经的想法,他把衣裳搭在衣架上,走到床榻旁先将烛火吹了,这顺着他的被褥钻进去,伸手环住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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