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就不好吃。”丁红梅以为她是瞎想怪点子,没让纪舒愿往里加糖。
“好,那么我还是照着往常炒咸口的。”往日那种就很好,丁红梅闻言点头,擦拭着发丝走进堂屋去。
瞧着她身影走进屋里,项巧儿才缓缓松了口气,向纪舒愿夸赞道:“大哥果真脑子灵活,方才反应好快。”
“我若是反应不快,你这会儿耳朵就要在娘手里捏着了。”纪舒愿示意项祝烧火,他端着猪油盆到锅旁,等锅稍微热后,用锅铲铲出一小块,等油融化以后把土豆片倒进去。
方才纪舒愿的话是真的,若不是他,丁红梅还真会拧她的耳朵,她连忙将项祝推开,坐到灶膛前烧火。
位置被抢占,项祝也有些无奈,他从院里又拿过一张凳子,放在灶房门口,他瞧一眼项巧儿,又看向纪舒愿说:“别这么惯着她,上回她牙疼的时候你又忘记了?”
纪舒愿没忘,怕是项巧儿自个儿忘了。
他紧紧盯着项巧儿:“那便不能给你吃了,再吃的话口中的牙齿可全都要拔掉了。”
全部拔掉牙齿,听到这话,项巧儿当即一怔,朝两人露出苍白的笑:“怎的可能?大哥大嫂定然是诓骗我的,不然的话,我怎么可能从未听说过。”
“从未听说过难道不是因为从未有人如此做过吗?若是知晓要被拔光了牙齿,还非要这样做的,岂不是脑子有些顽疾。”纪舒愿无奈摇头,虽然总觉着有些影射的意为,但项巧儿确实被他吓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