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突然,纪舒愿还有些没反应过来,虽说与它坦诚相见过,可前几次他知晓是药物所致,总感觉有种熟悉的陌生感。
“舒愿不欢喜吗?”项祝顿住动作,收回手指,也松开他的手腕,垂下头似是很忧愁。
眼瞧他情绪低落,纪舒愿顿时想起大夫所说,要让他信任自个儿,他立即转过身,手臂搭在项祝肩上,出声哄着他:“怎么会,我欢喜的很。”
“果真?”项祝像是早就知晓他会这样做,纪舒愿刚凑过去,腰间就被揽住往他的方向拉。
空气逐渐变得稀薄,纪舒愿有些喘不过气来,他拍拍项祝的手臂,才得以透口气,他沉默地趴在项祝肩上,可项祝却并未打算放过他。
他还准备作乱,纪舒愿猛地弹起身来,他抓住浴桶边沿,后退一步溅出一片水花:“夫君,你方才说好洗完就回屋的。”
纪舒愿说着,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项祝的脸,根本不敢往下移,瞧着他的模样,项祝无奈一笑,虽说此时有些难受,可这儿也不是什么好地儿。
万一着凉可就不好了。
“你先穿好衣裳回屋去,我将这儿打扫下。”
纪舒愿闻言立即从浴桶起身,擦干身子后穿好衣裳,也不忘将刚拆开的润药膏拿回屋子。
刚从淋浴间出来,身上还残留些热乎气,纪舒愿钻进被褥中,越想越脸热,往常知晓项祝患得隐疾,他甚至能主动上手,可今日知晓他身体已恢复,竟然有些不知所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