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
丁红梅忧心这事儿还真管不了,项祝思索半晌,想着找个合适的时机,将他是假装隐疾之事说出来。
“不如我们过几日等雪停了再去一趟医馆,找大夫再开两贴药,这回不让你吃了。”
听到项祝这话,纪舒愿并不觉得是个好法子,毕竟大夫上次说了,他这属于心里的病症,靠喝药不太有用处。
“可上次大夫说过的。”
纪舒愿把前几日大夫说过的话告知他,项祝听从后只是摆摆手:“我知道,我会试着劝说自个儿,拿些药来一块儿喝着,说不定才更有效呢。”
“夫君说得有理。”纪舒愿点头,应了他这句话。
香火
雪持续到第三日才停, 连续两日睡到自然醒,纪舒愿还真有些醒不来,他趴在床榻之上, 眯着眼睛望向正穿衣裳的项祝。
“看什么呢?再不起的话待会儿巧儿可就来掀你被褥了。”项祝拍拍衣裳上的褶皱,把纪舒愿的衣裳从架子上拿下来, 走到床榻旁放在侧边。
纪舒愿轻叹一声,伸出手拿过衣裳,艰难坐起身:“愿世上没有冬日。”
项祝觉得他这话有些好笑:“那等夏日时是不是也要说愿世上没有夏日了?”
“夫君说的是。”纪舒愿忙不迭点头, 把被褥披在身上,边穿衣裳边看向他, “要是一年中只有春日和夏日就好了, 气温一定很是适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