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好。”项祝把镰刀递给他,“你拿着镰刀就是,当心脚下。”
捆住茅草的绳索被他背在肩上,项祝率先往回走,纪舒愿弯腰捡起地下的一把茅草,拿起镰刀跟在他身后。
两人回到家时,项巧儿已经恢复,她坐在椅子上,正跟着丁红梅一块儿纳鞋底。
纪舒愿把镰刀挂在墙上,扶着梯子让项祝爬上去,又将刚割好的茅草递上去,等他把茅草全部晒在房顶上后,他才撤了梯子,走到丁红梅和项巧儿身侧看一眼。
被涂满浆糊的鞋底要用针穿过,可得费挺大劲儿,丁红梅许是做多了鞋子,手劲儿也更大些,我捏着粗针插进鞋底,将线穿过去后又穿回来。
项巧儿纳鞋底的动作看起来就费劲儿多了,她捏着粗针,使劲儿往里戳,直到痛嘶一声收回手甩甩,又继续试着。
“行了,交由我来吧,你跟愿哥儿去煮饭去。”丁红梅把鞋底从项巧儿手中接过来,示意两人去灶房。
比起做鞋,纪舒愿还是更愿意去煮饭,他应声把项巧儿带到灶房,等他煮好饭后,丁红梅两只鞋底也已经纳好。
把放置鞋底的筐搬回堂屋,一家人围坐着吃饭,丁红梅主动询问纪舒愿关于铁桶之事:“你说的菜叶当真能用做肥料吗?跟粪水比哪个更有用些?”
若是纪舒愿说的肥料有用,他们就不需要再挑粪水往那儿去,不仅味道大,还挺费劲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