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舒愿点头,又向他询问着:“大夫,患得隐疾有法子治好吗?”
他说得太宽泛,而且大夫又不知晓项祝患得隐疾的缘由,他抬眼看纪舒愿,向他说着:“这隐疾也是要看缘由的,主要有两种,一是他这处受过伤,这种可不好治,说不定之前已经伤到根处,二便是他心里对此事有顾忌或者忧虑,这才挺不起来。主要还是得瞧瞧你们是哪种。”
纪舒愿不清楚,他转头看项祝,但又觉着不好问,可是有希望还是去治比较好,他挪到项祝身侧,将方才大夫的话向他复述一遍。
项祝本来还不知晓,他为何突然凑到大夫身旁,这会儿倒明了了。
“大致是有些抗拒吧。”项祝随口胡诌,“幼时男子总是会比较这方面之事,可那时还年幼,总是被旁人说不行,估计就是那时被他们说得有些自馁。”
难怪项祝对此事如此不在乎,原来是以前被说得多了。
纪舒愿有些心疼,他呼出一口气,拍拍胸脯:“夫君,往后我保护你。”
他这身板,连自个儿都保护不了,还想保护他,不过项祝不想让他太失落,他弯起眼眸:“那往后你可得站我身前挡着。”
“那是自然。”不过现在得先将这隐疾治好,纪舒愿再次走到大夫面前,向他说出项祝隐疾的缘由。
“若是他心里顾虑的话,确实更好治些,可主要还得靠他自个儿想明白,毕竟这事儿旁人帮不了,药也对他没多大用处。”大夫这话算是说到点子上了,纪舒愿有些泄气,已经过去这么久,若是让项祝独自想明白的话,不知得到何年何月才能好。

